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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礼亲王府别院的日子,安陵容过得异常充实,却不是表面看去的“温顺求学”。钮祜禄氏派来的嬷嬷经验老到,教的何止是抬手投足——从晨起对长辈行礼时该屈膝多少度,到回话时尾音该收几分才显恭顺。
 从与位份高者同行时需落后半步的距离,到奉茶时茶盏要托在掌心何处才不烫手又不失礼,桩桩件件都藏着“规矩”二字下的生存门道。
 安陵容学得极细。练屈膝礼时,膝盖撞在青石板上泛了青,她只垂着眼继续调整角度,心里明镜似的:这后宫里,“懂规矩”是最好的盾牌。你规矩越周正,旁人越挑不出错,才越能藏住真心思。
 她对着铜镜练回话,刻意将那掺了纯元韵味的嗓音压得更柔,尾音带半分怯意,连嬷嬷都赞:“安小主这性子,往后在宫里定能安稳。”她垂眸谢赏,眼底却无半分波澜——安稳?她要的从不是安稳,是让那些轻视她的人,终有一日连轻视的资格都没有。
 这日,宫里来了位特殊的“教习”——御前的芳华姑姑。此人是皇帝身边老人,规矩严得近乎苛刻,眼神扫过谁,都像在掂量骨头里的成色。安陵容见她来,心里先过了一遍章程:芳华姑姑的话,多半能传到皇帝耳中,今日既要藏拙,又得留痕。
 芳华姑姑进门便先屈膝行了一礼,口称:“安小主万安。”
 安陵容忙侧身避让,还了半礼:“姑姑快请起,劳烦姑姑亲自跑一趟,陵容愧不敢当。”
 芳华姑姑起身颔首,没多言,只亲自示范起觐见时的仪轨:“见了皇上,头要低着,眼不能直看龙颜,最多余光扫过靴尖。回话时莫急,等皇上问完再答,句末记得带‘嫔妾遵旨’,哪怕只是寻常闲话,也要有这句收尾——这是规矩,更是分寸。”
 安陵容凝神听着,忽然“怯生生”地抬眼,指尖轻捻着帕子:“姑姑,若……若皇上问起家常,陵容一时慌了神,忘了措辞怎么办?”她特意让那柔婉的嗓音里带了丝惶惑,尾音微微发颤,正是纯元说话时偶尔流露的娇憨。
 芳华姑姑看她一眼,见她眼睫轻颤,倒真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姑娘,语气缓了些:“慌什么?皇上虽严,却也容得下实在人。真忘了就说‘嫔妾愚钝,一时记不清了’,总比胡言乱语强。记住,宫里最忌讳‘聪明过了头’,有时候‘老实’反倒是福。”
 “谢姑姑指点,陵容记下了。”她深深屈膝,声音里满是诚恳,眼底却将“老实是福”四个字嚼得透彻——芳华姑姑这是在提点她,别仗着声音像纯元就轻狂,藏好锋芒才是长久计。
 【宫斗系统:宫廷礼仪学习进度:100%!】
 【评价:宿主对礼仪细节把控精准,经芳华姑姑指点后融会贯通,外在表现完美契合“温婉柔顺、谨守本分”人设,伪装度极高!】
 【任务奖励:积分+200!当前积分余额:380点!】
 等芳华姑姑回宫复命,果然对皇帝提了句:“那安小主虽是县丞之女,规矩却学得扎实,性子也老实,问话时声音软和,倒让人瞧着顺眼。”皇帝听着,指尖在茶盏上摩挲片刻,没说话,眼底却掠过一丝暖意——他要的,本就不是第二个纯元,只是这声“软和”,能让他松快些。
 这事传到钮祜禄氏耳中,又听说安陵容从那两百两银子里匀出五十两,悄悄给了芳华姑姑身边的小徒弟“买点心”,愈发满意:“这丫头通透,知道哪头重哪头轻。”当即让人又送了五百两银票过去,亲自嘱咐:“拿着。入宫后逢年过节,给掌事的姑姑太监打点,别省着。咱们礼亲王府的人,别让人瞧着寒酸。”
 安陵容接了银票,指尖划过票面,声音依旧怯怯的:“福晋恩典,陵容记在心里。”转身却对小翠淡道:“五百两,够买不少‘耳朵’了。”
 【宫斗系统:获得资源:白银500两!】
 【当前资源:白银650两!】
 【势力值:礼亲王府好感度+5%!】
 入宫的日子终是到了。册封圣旨递来时,“册为常在”四个字落在耳中,安陵容心中无波——没封号,是意料之中,县丞之女能得常在位份,已是那“声音”替她挣的体面。她叩首谢恩时,声音里恰到好处地掺了丝激动的颤音,连宣旨太监都觉得这小主是真欢喜。
 入宫那日,她穿一身月白杭绸旗装,绣花是丹星六瓣梅,料子是王府挑的,不张扬却细密,头上两支素银簪子,再配上几朵花了大价钱制作的簪花,小翠跟在身侧,眼神沉静——系统早赋予她基础的医药毒理知识,更重要的是那100%的忠诚度,是安陵容埋在深宫的第一颗钉子。
 马车入了紫禁城,朱红宫墙压得人喘不过气。安陵容掀帘瞥了眼,心里冷得像冰:这牢笼,她进来了,就没打算轻易出去。
 她被分到了延禧宫西偏殿。殿宇偏僻不说,还背阴,午后便晒不到太阳,墙角甚至泛着点潮意。内务府的太监引她到住处,低声交代:“小主安心住下,延禧宫正殿住着富察贵人,按规矩,您得先去给富察贵人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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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顺带还提了句:“夏常在是包衣佐领之女,比小主早入宫三日,分到了东偏殿。”安陵容闻言,心里便透亮了。包衣佐领虽属奴仆出身,却因世代在旗主府或宫廷当差,论起在京中的根脚,反倒比她这外地县丞之女“亲近”些。
 难怪同为常在,夏冬春能住得那般体面——哪怕她是靠“纯元声音”挣来的位份,在这“规矩”里,终究矮了家世半头。
 安陵容点头应下,安置好随身行李,便带着小翠往正殿去。
 富察贵人正歪在铺着软垫的榻上,由宫女伺候着剥荔枝,见安陵容进来,只抬了抬眼皮,连身子都没动。
 安陵容规规矩矩地屈膝行了大礼,声音柔婉:“嫔妾安常在,给富察贵人请安。贵人万福金安。”
 富察贵人嚼着荔枝,慢悠悠地瞥她一眼,语气带着几分漫不经心:“起来吧。安常在?哪个安?”
 “回贵人,松阳县丞安比槐之女,安陵容。”她垂着眼回话,姿态放得极低。
 “哦——”富察贵人拖长了调子,嘴角勾起一抹轻慢,“县丞之女啊,倒是少见。能得常在位份,也算你的造化了。”言下之意,无非是觉得她出身低微,配不上这位份。
 安陵容仿佛没听出弦外之音,依旧温顺:“全赖皇上恩典。往后在延禧宫叨扰贵人,还望贵人多多包涵。”
 “罢了,”富察贵人挥挥手,语气不耐,“宫里规矩大,你安分些就好。我这儿乏了,你先回去吧。”连句客套的“留下用茶”都没有。
 “是,嫔妾告退。”安陵容再次屈膝,轻手轻脚地带着小翠退了出去。
 出了正殿,小翠才低声道:“小主,这富察贵人也太瞧不上人了……”
 “她是贵人,我是常在,位份差着一级,瞧不上也是应当的。”安陵容淡淡道,“她出身满洲大姓,自视甚高,我这县丞之女,在她眼里本就不值一提。与其让她觉得我不甘,不如让她觉得我本分。”
 她顿了顿,脚步转向东偏殿:“顺路,去见见那位夏常在吧。”
 夏冬春正让宫女给她试新做的桃红旗装,见安陵容进来,眼皮一抬,语气带着几分扬高的倨傲:“哟,这是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