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云社:爱情也许美好

第85章 孟鹤堂&顾星雨(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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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堂里弥漫着浓重的油彩、松香和汗味儿,混杂着刚送来的晚饭——韭菜合子和卤煮火烧的油腻气息。

孟鹤堂靠在褪了色的红漆柱子旁,身上那件月白大褂被灯光映得有些发黄。他手里无意识地捻着一串老山檀的念珠,珠子碰撞发出沉闷的响声,却压不住耳边师兄弟那嗡嗡的、推波助澜的聒噪。

“孟儿,你瞧瞧,这都多少天了?”烧饼的大嗓门率先砸过来,带着点恨铁不成钢的急躁,“顾姑娘那边,真就一点儿动静都没了?前阵子那股热乎劲儿,给你送点心、捧场子,天儿不好还巴巴儿送伞过来,怎么说凉就凉得透透的?”

周九良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慢悠悠地接腔,声音不大却字字敲在点子上:“事出反常必有妖。孟哥,您心里头,真就一点儿不犯嘀咕?她这‘撤兵’撤得也太利索了,利索得让人心里头……发毛。”

栾云平端着他的搪瓷大茶缸,吹开浮沫啜了一口,老成持重地开口:“孟儿啊,这情分上的事儿,最怕的就是不明不白,她这一撤,是腻了?是怯了?还是……另有了旁的计较?”他放下茶缸,目光沉静地看向孟鹤堂,“这么不清不楚地悬着,您心里头真能落忍?耗着您自个儿,也耗着人家姑娘不是?总得……探个实底儿出来。”

“探?怎么探?”孟鹤堂捻珠子的手指顿住,声音里透着说不出的烦躁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难不成我还能追上门去,揪着人家姑娘的袖子问‘您怎么不稀罕我了’?脸还要不要了?”

“嗐!孟儿你这脑子!”烧饼一拍大腿,眼睛亮得惊人,“咱不干那掉价儿的事儿!咱使个计啊!‘打草惊蛇’,懂不懂?你就稍微那么一‘移情别恋’,做出点动静来,甭管真的假的,只要让她顾姑娘瞧见了、听见了!你就瞧好吧,她心里要真有你,那指定藏不住!是急是恼还是醋,一准儿露馅儿!要是真没那份心了……那咱也算死心塌地,彻底了了这桩糊涂账,对不对?”

周九良镜片后的眼睛闪过精光:“饼哥话糙理不糙,孟哥,您不是跟新来的那位唱花旦的筱春姑娘挺熟络么?人姑娘模样好,性子也爽利,您就多走动走动,一起吃个饭,听个戏,让她给您送点东西,大大方方的,别藏着掖着。做戏,就得做足全套。只要这风声透到顾姑娘耳朵里……嘿,是死是活,立见分晓!”

孟鹤堂沉默了,檀木念珠冰凉的触感贴着掌心。他抬眼望向后台通往小院的那扇半旧的月亮门。前些日子,总有个纤细的身影在那里徘徊,或是安静地看他练功,或是放下一点东西就悄悄离开。那身影,仿佛真的很久没出现了。心里头那点空落落的地方,被师兄弟们的话一拱,像被风吹开的灰烬,底下未熄的火星子又开始隐隐灼烧。一丝不甘,一丝疑惑,还有一种他自己都不愿深究的、隐秘的期待,终于慢慢压倒了那点无谓的矜持。

“成吧。”他声音有些干涩,捻动念珠的指尖却微微用了力,“就……试试看,但都给我记住了,点到为止,不许坏了人家筱春姑娘的名声!”

“得嘞!你就瞧好吧!”烧饼和周九良兴奋地一击掌,仿佛已经胜券在握。

计划执行得雷厉风行。

第二天傍晚,散场后的喧闹尚未完全平息,孟鹤堂便与筱春并肩走了出来。筱春刚卸了戏妆,换了身水绿色的旗袍,身段玲珑,眉眼间还带着未褪尽的舞台神采。孟鹤堂刻意落后半步,替她撩开后台那厚重的蓝布帘子,动作间带着一种平日里少有的、近乎刻意的体贴。

“筱春姑娘,今儿这出《红娘》真是绝了,那眼神儿,那身段,活脱脱就是书上走下来的!”孟鹤堂的声音不大不小,恰好能让附近几个还没离开的师弟听见。

筱春掩口轻笑,眼波流转。

“孟师哥过奖了,跟您搭戏才叫过瘾呢!您那嗓子一亮,台下叫好声都快把棚顶掀了!”她说着,很自然地从随身的小坤包里拿出一个精致的丝绒小盒子,“对了,孟师哥,上回您不是说喜欢这个样式的袖扣么?我昨儿路过瑞蚨祥,正好瞧见一对儿差不离的,您瞧瞧可心不?”

孟鹤堂心头一跳,面上却维持着恰到好处的惊喜和温和笑意,伸手接了过来:“哎哟,这怎么好意思,让您破费了!”他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对打磨温润的玛瑙袖扣,在后台昏黄的灯光下流转着含蓄的光泽。

不远处,正低头收拾道具箱的顾星雨,手指猛地一僵。她甚至不需要抬头去看,那熟悉的声音,那刻意营造的亲昵氛围,像细密的针,猝不及防地扎进耳膜。她缓缓直起身,目光仿佛被无形的线牵引着,穿过攒动的人头,落在那对并肩而立的身影上。

孟鹤堂微微侧着头,正含笑听筱春说着什么,侧脸的线条在灯光下显得柔和专注。筱春仰着脸,笑得明媚如春。

顾星雨只觉得后台那混杂着油彩和食物的气味瞬间变得无比浑浊,沉沉地压在心口,让她几乎喘不过气。一股尖锐的酸涩猛地冲上鼻腔,眼眶不受控制地发烫。她猛地低下头,死死咬住下唇内侧的软肉,铁锈般的腥味在舌尖弥漫开,才勉强压下那股汹涌的泪意和喉咙口的哽咽。她强迫自己转过身,走到角落那张堆满账簿和票据的旧方桌前,手指微微发颤地拿起一本账册,假装翻看。可纸页上那些密密麻麻的数字,此刻在她模糊的视线里全成了扭曲跳动的墨点,一个字也看不进去。握笔的指节用力到泛白,笔尖悬在纸上,一滴浓黑的墨汁无声地坠落,在宣纸上迅速洇开一团绝望的污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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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这出“戏”愈演愈烈。

后台、园子门口、甚至角儿们偶尔小聚的饭庄,孟鹤堂与筱春“偶遇”的频率高得惊人。筱春的嗓音清亮,带着花旦特有的脆甜,时不时在后台响起:“孟师哥,尝尝这个点心,新出炉的豌豆黄!”或者“孟师哥,您看我这身新做的行头配这朵绒花如何?”孟鹤堂的回应总是温和有礼,带着无可挑剔的距离感,却又足以让每一个旁观者,尤其是角落里那个沉默的身影,感受到一种无形的、持续的煎熬。

顾星雨像一株骤然被抽干了水分的植物,迅速地萎顿下去。她依旧按时来,安静地做着自己的杂事,整理行头,清点道具,核对账目。只是动作迟缓了许多,眼神空洞,常常对着某处出神,唤她几声才如梦初醒般茫然抬头。

她竭力避开一切可能与孟鹤堂打照面的路径,远远看见那抹月白的身影,便立刻垂下眼帘,匆匆绕道。偶尔避无可避地擦肩而过,她也是将头埋得极低,肩膀微缩,像只受惊的雀儿,只留下一缕带着淡淡皂角清香的微风。孟鹤堂眼角的余光捕捉到她迅速苍白下去的脸颊和眼下日益浓重的青影,那刻意维持的从容面具下,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每一次收缩都带来尖锐的闷痛。他几乎要撑不下去,可师兄弟们热切期待的眼神和那个悬而未决的答案,又像绳索般捆住了他。

第三天傍晚,一场急雨骤然而至,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砸在戏园子的青瓦上,溅起一层迷蒙的水雾。散场的人流拥挤在门口,嘈杂混乱。孟鹤堂和筱春被堵在门廊下,筱春只穿了件单薄的绸衫,抱着手臂似乎有些冷。孟鹤堂几乎是下意识地,脱下自己那件半旧的深蓝夹棉外衫,带着他体温的衣裳,轻轻披在了筱春肩上。这个动作自然流畅,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保护意味。

就在他倾身为筱春披衣的瞬间,眼角余光瞥见侧后方那个纤细的身影猛地一颤。

顾星雨就站在几步开外另一处廊柱的阴影里,怀里抱着几件刚收下来的、怕被雨淋湿的戏服。她像是被施了定身法,僵在原地,脸色在廊下昏黄的光线里白得吓人,如同冬日里最后一片残雪,几乎能看到皮肤下淡青色的血管。她死死咬着唇,下唇已被咬出一道深陷的、泛白的印痕,仿佛下一刻就要渗出血珠。那双总是清亮澄澈的眸子,此刻蒙着一层厚重的水雾,浓密的长睫剧烈地颤抖着,像风中濒死的蝶翼,拼命想锁住那即将决堤的洪流。她抱着戏服的手臂用力到骨节嶙峋,指节泛着青白,仿佛怀中的不是柔软的绸缎,而是沉重冰冷的巨石,正压得她摇摇欲坠。

孟鹤堂的手僵在筱春肩上,那温热的触感瞬间变得灼烫无比。

顾星雨眼中那破碎绝望的光,像淬了冰的匕首,狠狠扎进他眼底,穿透他所有伪装的镇定。他几乎想立刻收回手,想冲过去解释这只是一场荒谬的试探。然而,就在他心神剧震的刹那,顾星雨却猛地低下头,抱着那堆沉重的戏服,几乎是踉跄着,一头扎进了门外滂沱的雨幕里。冰冷的雨水瞬间将她单薄的衣衫浇透,勾勒出伶仃的肩背线条,她却没有丝毫停顿,很快就在密集的雨帘中化作一个模糊、仓皇、迅速消失的黑点。

“星雨!”孟鹤堂脱口而出,声音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惊惶,下意识就想追出去。

“孟师哥?”筱春疑惑地抬头,身上的外衫还带着他的体温。周围的师兄弟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住了,纷纷看向他。

烧饼眼疾手快,一把拉住孟鹤堂的胳膊,低声道:“孟儿!孟儿!稳住!这不就试出来了么?她心里有你!有大大的有你啊!” 他的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兴奋。

孟鹤堂的脚步钉在原地,望着那空荡荡的、只剩下白茫茫雨帘的门外,一股巨大的悔意和冰冷的恐慌攫住了他。那背影里的决绝,哪里是“试出来”的欢喜?那分明是……彻底熄灭的死灰。

雨水无情地冲刷着青石板路,顾星雨深一脚浅一脚地在泥泞中奔跑,冰凉的雨水顺着她的发梢、脸颊、脖颈肆意流淌,浸透单薄的衣衫,紧贴在皮肤上,刺骨的寒意却远不及心口那片被生生撕裂的荒芜。

她跑得那样急,那样不顾一切,仿佛身后有择人而噬的猛兽在追赶。终于,在一处废弃戏台残破的飞檐下,她耗尽了最后一丝气力,背靠着冰冷潮湿、布满青苔的砖墙,身体不受控制地沿着粗糙的墙面滑落,重重跌坐在泥水里。

冰冷的湿意透过薄薄的衣料直刺骨髓,她却浑然不觉。脸颊上纵横流淌的,早已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她紧紧抱着膝盖,将脸深深埋进臂弯,瘦削的肩膀在滂沱的雨声中剧烈地、无声地耸动着。整个世界只剩下喧嚣冰冷的雨声,和她胸腔里那颗被反复碾碎、再也无法拼凑完整的心脏。

孟鹤堂替筱春披上外衫时那专注而温柔的侧影,如同烧红的烙铁,一遍遍烫在她眼前。她闭上眼,徒劳地想驱散那画面,却只换来更深的绝望。

不知过了多久,雨势渐歇,只剩下零星的雨滴从残破的瓦檐滴落,敲在积水的青砖上,发出单调空洞的“嗒、嗒”声。顾星雨抬起头,脸上泪痕狼藉,被雨水冲刷得一片冰凉。她扶着冰冷的墙壁,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湿透的衣衫沉重地贴在身上。她像个失去魂魄的木偶,拖着灌了铅的双腿,一步一步,朝着戏园子后台的方向挪去。那里是她的栖身之所,也是她此刻唯一能去的地方。她需要拿点东西,一些能暂时麻痹这无边无际痛楚的东西。

回到后台时,里面只剩下几个值夜的杂役,正围着炭盆小声闲聊。灯光昏黄,空气里还残留着油彩和食物的混合气味。孟鹤堂和他的师兄弟们竟然都在,围坐在角落那张方桌旁,炭盆里跳跃的火光映着他们神色各异的脸。烧饼和周九良低声交谈着什么,栾云平端着茶缸,目光若有所思。

孟鹤堂则背对着门口,微垂着头,手指无意识地敲着桌面,背影绷得紧紧的,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焦灼和疲惫。

顾星雨的出现像一颗石子投入死水。

杂役们噤了声,惊讶地看着她浑身湿透、失魂落魄的样子。桌边的几个人也闻声齐齐看了过来。孟鹤堂猛地转过身,当他的目光触及她苍白如纸、被雨水和泪水浸透的脸庞时,瞳孔骤然紧缩,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几乎停止了跳动。他下意识地站起身,喉结滚动了一下,那句在心底盘旋了一路的“对不起”几乎要冲破喉咙。

然而,顾星雨却像是根本没看见他们,或者说,她的目光穿透了他们,投向一片虚无。她径直走向自己那个堆在墙角的旧藤箱,动作机械地打开。箱子里除了几件洗得发白的旧衣,还有两个深褐色的粗陶瓶子,上面贴着褪色的红纸标签——是两瓶极烈的烧刀子。她拿出酒瓶,紧紧抱在怀里,仿佛那是溺水之人唯一的浮木。湿透的发丝贴在脸颊上,水珠顺着她尖俏的下颌不断滴落,在地板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水渍。

她抱着酒瓶,转身就往外走,脚步虚浮踉跄,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

“星雨!”孟鹤堂再也无法忍耐,几个箭步冲到她面前,高大的身影挡住了她的去路。他的声音干涩发紧,带着他自己都未察觉的颤抖,“你去哪儿?你…你淋成这样,会病的!” 他看着她怀中那两瓶烈酒,心头的不安和恐惧疯狂滋长。

顾星雨终于停下了脚步,缓缓地、极慢地抬起头。她的目光空洞地聚焦在孟鹤堂脸上,仿佛过了很久,才终于认出眼前的人是谁。那双曾盛满星辰和笑意的眼睛,此刻只剩下无边无际的荒凉和一种近乎死寂的疲惫。浓密的眼睫上还挂着细小的水珠,轻轻一颤,便滚落下来,混着脸上未干的雨水,滑过冰冷苍白的脸颊。

烧饼也凑了过来,语气急切又带着点劝慰:“顾姑娘,你这是干嘛呀?多大的事儿值得淋雨糟践自己身子骨?孟哥他…” 他想说孟鹤堂其实心里有你,这不过是试探,可话到嘴边,看着顾星雨那死水般的眼神,竟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周九良也皱紧了眉头,镜片后的目光充满探究和担忧:“顾姑娘,有话好好说。是不是我们…或者孟哥哪里做得不妥,让你委屈了?”

委屈?这两个字像针一样,轻轻刺破了顾星雨心口那层麻木的硬壳。一股尖锐的痛楚猛地翻涌上来,顶得她眼前阵阵发黑。她看着眼前这些关切或疑惑的脸,看着孟鹤堂眼中那几乎要溢出来的痛悔和焦急,一股巨大的荒谬感和无力感席卷了她。她累了,真的累了。累于这无望的追逐,累于这沉重的秘密,累于这永无休止的伪装。她忽然很想笑,笑这命运,笑自己。

于是,在众人屏息凝神的注视下,在后台昏黄的光线和炭盆跳动的火焰映照下,顾星雨真的极其轻微、极其破碎地弯了一下唇角。那不是一个笑容,更像是一道被痛苦强行撕开的伤口。紧接着,眼眶迅速泛红,积聚多时的泪水再也无法承载,大颗大颗地滚落,砸在她紧抱着酒瓶的手背上,温热,又迅速变得冰凉。她张了张嘴,喉头剧烈地哽动,仿佛有千钧重物压在胸口,每一个字都带着血沫和砂砾般磨砺而出,声音低哑得如同叹息,却清晰地砸在死寂的空气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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