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云社:爱情也许美好

第61章 钟鹤轩&苏倾沫(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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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鹤轩没有松手,反而收得更紧。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了一下,那擂鼓般的心跳声似乎更快了,撞击着她的耳膜。她能感觉到他胸腔深处传来一声压抑的、沉重的喘息,那气息拂过她的发顶,带着灼人的热度。

“他到底有什么好?”钟鹤轩的声音低哑得厉害,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里磨出来的,饱含着浓烈得几乎要爆炸的情绪。那里面翻滚着难以言说的嫉妒,像毒蛇的信子舔舐着她的神经;有喷薄欲出的愤怒,仿佛要将那个伤害她的男人撕碎;还有更深的、几乎要将他自己也吞噬的痛楚,那痛楚沉甸甸的,压得苏倾沫也几乎喘不过气。“值得你……值得你这样糟践自己?”

最后几个字,他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才勉强控制住,没有彻底崩溃。

苏倾沫挣扎的动作僵住了。她趴在他滚烫的胸口,感受着他身体无法抑制的轻颤,听着他声音里那浓得化不开的痛,一种难以言喻的震撼和酸楚从心底最深处翻涌上来,瞬间冲垮了她刚刚筑起的自厌堤坝。

她从未见过这样的钟鹤轩。不再是那个乖巧温顺、眼神清澈的少年,也不再是下午那个冷笑着甩出分手协议、浑身散发着危险气息的猎食者。此刻的他,像一头受伤的困兽,痛苦而绝望地嘶吼着,将所有的脆弱都暴露在她面前。而这痛苦,竟是因为她为另一个男人流的眼泪。

这认知让她心脏狠狠一缩,一种尖锐的、混合着愧疚和某种奇异悸动的疼痛攫住了她。她停止了挣扎,身体在他怀中微微颤抖起来,不是为了挣脱,而是因为一种陌生的、席卷全身的情绪激流。

狭小的出租屋里,空气仿佛凝固成了粘稠的胶质,沉重地压在两人身上。窗外城市模糊的光晕透过薄薄的窗帘渗进来,在地板上投下暧昧不明的影子。只有彼此急促的呼吸声和擂鼓般的心跳声在死寂中交织、放大。

苏倾沫能清晰地感受到钟鹤轩胸膛剧烈的起伏,那灼热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衣料,几乎要烫伤她的脸颊。他箍在她腰背上的手臂像烧红的铁条,滚烫且蕴含着惊人的力量,纹丝不动。她被他话语里那浓烈到几乎化为实质的痛苦所震慑,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僵硬地伏在他身上,仿佛被抽走了所有力气。

黑暗中,她看不见他的表情,却能无比清晰地感受到那股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几乎要将空气点燃的灼热气息。那气息充满了侵略性,霸道地包裹着她,混合着他年轻身体特有的清爽味道,形成一种令人眩晕的漩涡。

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每一秒都漫长得像一个世纪。就在苏倾沫被这令人窒息的沉默和滚烫的怀抱逼得快要喘不过气,几乎要再次落荒而逃时,她感觉到禁锢着她的手臂,似乎微微松动了一丝缝隙。

她几乎是本能地,抓住这转瞬即逝的机会,试图从他怀里挣脱出来。手肘撑向地面,想要借力起身。

然而,就在她身体刚刚抬起的刹那——

一只滚烫的手掌猛地扣住了她的后颈!

那力道并不粗暴,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掌控感,瞬间截断了她所有起身的动作。苏倾沫猝不及防,身体失去平衡,再次被那股力量牵引着,向下俯去。

下一秒,一片灼热的柔软,带着少年人特有的、干净又极具侵略性的气息,精准地、不容分说地覆盖住了她微启的、带着泪痕咸涩的唇!

“唔……!”

苏倾沫的呼吸骤然停滞,所有的挣扎和思绪在这一刻被彻底碾碎。

大脑一片空白,仿佛被投入了滚沸的岩浆。世界的声音骤然退去,只剩下血液在耳膜里奔流的巨大轰鸣,震得她头晕目眩。唇上那陌生的、滚烫的触感像一道突如其来的闪电,劈开了她所有混乱的思绪,只留下一片刺目的白。

钟鹤轩的吻,带着一种近乎蛮横的掠夺意味,却又奇异地掺杂着一种笨拙的、小心翼翼的试探。他的唇瓣干燥而灼热,紧紧地压着她,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决绝,仿佛要将她所有的呼吸、所有的悲伤、所有为别人流下的眼泪都一并吞噬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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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倾沫完全僵住了。她忘了挣扎,忘了呼吸,身体像一尊被施了定身咒的雕像,只有眼睛惊恐地睁大着,映着天花板上那盏昏暗灯泡模糊的光晕。她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微微颤抖的睫毛扫过她脸颊的细微触感,像蝶翼的震颤,带着致命的酥麻。

短暂的窒息感让她本能地想要汲取氧气,微启的唇齿却给了他更深探入的契机。一股属于他的、干净又极具侵略性的气息强势地涌入,瞬间席卷了她所有的感官。那气息带着少年人的清爽,又混合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滚烫的雄性荷尔蒙,霸道地宣告着存在。

这不是她熟悉的任何感觉。没有预演,没有温存的前奏,只有最直接、最原始、最不容拒绝的侵占。仿佛一场突如其来的风暴,瞬间将她卷入中心,连根拔起。

就在她以为自己快要溺毙在这片滚烫的、带着掠夺气息的陌生海洋里时,那片紧紧压迫着她的灼热,稍稍撤离了一丝缝隙。

一个低沉、沙哑,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的声音,紧贴着她的唇瓣响起,气息灼热地拂过她敏感的皮肤:

“闭眼。”

那声音像带着魔力的咒语,穿透了她混乱的意识屏障。它不再是平日里那个温顺少年清冽的嗓音,而是充满了某种压抑到极致、濒临爆发的暗哑磁性,每一个音节都敲打在她紧绷的神经上。

也许是这陌生的、极具侵略性的声音震慑了她,也许是被那过于滚烫的气息熏得意识昏沉,也许是潜意识里某种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对这个怀抱的沉沦……苏倾沫竟真的,如同被蛊惑的提线木偶,在那两个字落下的瞬间,顺从地、缓缓地,阖上了眼帘。

世界骤然沉入一片粘稠的黑暗。

失去了视觉,其他的感官瞬间被放大到极致。

黑暗中,听觉变得异常敏锐。她清晰地听到上方传来的、属于钟鹤轩的沉重呼吸。那呼吸声粗重而滚烫,带着一种极力压抑的喘息,每一次吸气都仿佛用尽了力气,每一次呼气都带着灼人的热度,喷洒在她的鼻尖和脸颊,激起一阵细密的战栗。

更近的,是她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在耳膜里疯狂地撞击着,几乎要破膛而出。

紧接着,是唇瓣上再次覆压下来的滚烫触感。这一次,不再是单纯粗暴的覆盖,而是带着一种近乎贪婪的吮吸和碾磨。他的唇瓣辗转地压着她的,带着一种探索的、确认的意味,力道时轻时重,每一次碾磨都带起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电流。

然后,她听到了声音。

极其细微的,就在两人唇齿相依的方寸之间。那是他喉结压抑的、上下滚动的声音,伴随着一声短促而沉重的吞咽。仿佛在拼命压抑着什么即将喷薄而出的东西。那声音在绝对的黑暗中,如同惊雷般炸响在她耳边。

“嗯……”一声极低、极压抑的闷哼,带着一种近乎痛苦的满足感,从钟鹤轩的喉咙深处溢出,又被强行咽了回去。这声音像一把带着倒刺的钩子,瞬间勾住了苏倾沫混乱的心神,让她身体深处不由自主地泛起一阵陌生的酥麻。

就在她被这黑暗中无限放大的感官冲击得快要失去思考能力时,一只滚烫的大手,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握住了她那只原本无措地抵在他肩头的手。

他的手指强势地插入她的指缝间,与她十指紧紧相扣,掌心滚烫的汗水瞬间交融在一起。然后,他牵引着她的手,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决,缓缓地、不容抗拒地,按向一个地方——

隔着薄薄的卫衣布料,掌心之下,是坚实而滚烫的胸膛。那下面,一颗心脏正以雷霆万钧之势,疯狂地搏动着!

砰!砰!砰!

那心跳的力道凶猛得如同被困的野兽在撞击牢笼,频率快得惊人,带着一种几乎要撕裂胸膛的狂野力量,透过她的掌心,清晰地、猛烈地撞击着她的神经。

一下,又一下,沉重而滚烫。

那狂野的心跳,透过她掌心薄薄的皮肤,带着滚烫的温度和几乎要挣脱束缚的力量,一下又一下,沉重地撞击着她的神经末梢。每一次搏动都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她同样失控的心跳上,在胸腔里激起混乱的回响。

黑暗放大了这触感,也放大了那如困兽般压抑的喘息和吞咽声。唇瓣上,他辗转碾磨的力道似乎加重了些,带着一种近乎啃噬的急切,撬开她最后一丝无意识的防备,更深地探寻着那温软的领地。

苏倾沫感到一阵强烈的眩晕。身体深处那陌生的、被强行唤醒的酥麻感如同藤蔓般疯狂滋长,缠绕着她的四肢百骸,让她不由自主地微微战栗起来。那是一种全然陌生的失控感,带着令人心悸的恐慌,却又奇异地混合着一种隐秘的、几乎要将她焚烧殆尽的灼热渴望。

这感觉太陌生了,陌生得让她害怕。她想逃,想从这个滚烫得几乎要将她熔化的怀抱里挣脱出去,找回一点可怜的理智和掌控感。然而,那只与她十指紧扣的手,却像一道烧红的铁箍,将她死死地锚定在他身上。他胸膛下那颗疯狂搏动的心脏,仿佛带着某种奇异的魔力,将她的掌心牢牢吸附,每一次剧烈的震动都像在提醒她——此刻,她无处可逃。

黑暗中,感官的洪流彻底淹没了她。唇舌被陌生的气息侵占掠夺,耳中是滚烫的喘息和狂乱的心跳,掌心下是年轻躯体蓬勃的生命力。混乱的意识如同被投入暴风眼的碎片,唯一清晰的,是那个霸道地禁锢着她、用滚烫的吻和心跳在她身上打下烙印的少年。

他不再是那个需要她庇护的、眼神清澈的流浪者。此刻的他,是风暴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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