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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困了吗？”
姬鹤武抬手抚摸顾凉月的头，像是在为一只娇气的小猫顺毛。
顾凉月摇头。
“你教我什么是喜欢好不好？”
姬鹤武是顾凉月唯一接触的除这个家里以外的人，顾凉月像是被锁在别墅里的金丝雀，而姬鹤武是饲养员。
顾凉月好奇书里写的外面的世界，更好奇书中描写的喜欢和爱，说着顾凉月微微抬头亲吻了姬鹤武的下颚，然后又紧紧抱着他将头埋进他怀里。
“亲吻和拥抱是表达喜欢，我这样做对吗？”
顾凉月声音闷闷的，她依赖着姬鹤武的存在。
“嗯。”
姬鹤武轻轻回应了一声，心里像被小猫挠了一下，痒痒的......他小心翼翼的将顾凉月从怀里带出来，伸手抚摸顾凉月脖子上白皙的皮肤。
“你知道吗？我喜欢你。”
顾凉月像一个瓷娃娃，皮肤白的像瓷器，他总是忍不住像要触碰......明明身体弱的要命嘴唇却又红的像草莓......不知道有多少次顾凉月和他说话他都盯着她的一张一合的嘴唇出了神。
顾凉月是圣洁的阿多尼斯，而他是贪图圣洁的堕落使者。
“我也喜欢你。”
顾凉月懵懵懂懂的回应他的表白，起身蹭了蹭姬鹤武的鼻尖。
“你知道我说的哪种喜欢吗？”
“你可以教我。”
姬鹤武看着顾凉月求知欲渴的眸子沉默着，顾凉月那干净到一尘不染的瞳孔对姬鹤武来说是致命的引诱，他想将顾凉月瞳孔内那片静澈的湖水搅浑。他揽着顾凉月的腰要将她往怀里带了些，他低头亲吻顾凉月的锁骨。
“好......我教你。”
顾凉月初次知道喜欢也可以是这样。
白色的纱裙沾染了刺眼的红他说那是喜欢的象征，那是顾凉月属于他的象征。原来喜欢不仅仅是书中描写的那样，喜欢也是疼的......疼的让人直发抖和流泪。顾凉月不清楚这到底是什么，于是她轻声问他，他说这是表达喜欢的方式之一。
顾凉月轻盈的身子融入姬鹤武的怀中，姬鹤武犯了致死之罪，他打破了这份神圣不可侵犯的圣洁，他应该被堕入无间炼狱，可他并不后悔，他尝到了顾凉月眼泪的咸淡，他知道她的骨骼会将他硌的生疼......但他乐在其中，甚至不愿意从那片漩涡里出来。
阳台变得凌乱，书本散开尽数被他扔到了地上，顾凉月睡着了，许是真的累到了，他抱着顾凉月轻轻拍着她的背，低头吻了吻她的红唇，他握着顾凉月的手眷恋的亲吻她手腕。
“一定很疼......”
姬鹤武心疼又懊恼的嘟囔，在心底暗骂自己怎么学不会控制，将顾凉月折腾成这样。
“下次不会这样了......睡吧，我爱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