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云社:爱情也许美好

第42章 于云田&沈初见(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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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张了张嘴,却像离水的鱼,发不出任何声音。巨大的羞窘和一种难以言喻的期待在胸腔里激烈冲撞,血液奔流的声音充斥耳际。

她笑意盈盈地看着我窘迫的模样,另一只手忽然变戏法似的,从她放在桌面的帆布包里,拿出了一小束花。不是什么名贵的花种,几支淡紫色的雏菊,几朵粉白的小蔷薇,用浅绿色的绵纸随意地包裹着,茎部还带着新鲜的湿气。花瓣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娇嫩,散发着若有似无的清新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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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这样举着这束小小的、生机勃勃的花,递到我面前,微微歪着头,笑容明亮又坦荡,声音清脆得像林间跃动的溪水:

“于云田,和我交往吧。”

时间在那一刻仿佛被无限拉长、凝固。教室里细碎的交谈声、窗外风吹树叶的沙沙声、远处隐隐的铃声……所有的背景音都潮水般褪去,消失不见。世界寂静得只剩下我胸腔里那颗疯狂跳动的心脏,擂鼓般轰鸣着。阳光穿过玻璃窗,细碎的金粉跳跃着,不偏不倚地落在她琥珀色的眼瞳里,像点燃了两簇温暖的小小火苗。那光芒流淌出来,浸润着她含笑的脸庞,也无声无息地流淌进我呆滞的眼底,一直熨帖到心底最深处。

那束朴素的花,带着她指尖的温度和植物特有的微凉,静静横亘在我与她之间,像一道突如其来的、温柔的桥梁。我怔怔地看着花,又怔怔地看着她,大脑彻底宕机,一片空白。只感觉一股难以言喻的暖流,从心脏泵出,汹涌地冲向四肢百骸,驱散了所有冰冷和窘迫,最后汇聚在眼底,竟有些微微的酸胀。

夕阳的光线,带着穿透一切的暖意,牢牢地烙印在视网膜上,也深深烙进了记忆的最底层。很多年后回想起来,我依然固执地认为,那是此生所见过,最暖、最亮、最不容置疑的一束光。

那个午后阳光下的反表白,像一枚滚烫的烙印,深深地刻进了生命里。初初的笑容,那束小花的形状,还有那句“和我交往吧”的清脆声音,在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是我午夜梦回时反复咀嚼的蜜糖。巨大的幸福感之后,是一种沉甸甸的责任感,像无声的潮水漫过心岸。

我欠她一个表白。一个真正属于我于云田的、笨拙却真心实意的表白。这个念头一旦生根,就再也无法拔除。我开始在脑海中一遍遍勾勒那个场景,地点要选在哪里?海边太远,餐厅太俗……最终,我锁定了城市中心那个有着巨大玻璃穹顶的植物园。那里四季常青,巨大的热带植物舒展着宽阔的叶片,阳光透过玻璃顶棚洒下,光影斑驳,安静又生机勃勃。我想,初初会喜欢那里的。

更重要的,是一个仪式。一个将她与我的生命更紧密联结的仪式。求婚。这个念头让我既兴奋又惶恐。我偷偷量了她左手的指围,笨拙地用软尺在她熟睡时比划,紧张得手心全是汗。戒指的款式我偷偷翻遍了无数珠宝网站,最终选定了一枚简洁的铂金指环,镶嵌着一颗小小的、火彩极好的钻石,低调又温润,像她看我的眼神。

筹备的过程充满了独自守护秘密的甜蜜和紧张。联系植物园的管理方,沟通清场时间;练习无数次单膝跪地的姿势,确保不会狼狈摔倒;对着镜子一遍遍背诵早已烂熟于心的求婚词,试图让表情不那么僵硬……每一个细节都反复推敲,像在雕琢一件稀世珍宝。

那些日子,我看向初初的眼神总是不自觉地带上几分心虚和藏不住的笑意,惹得她时常狐疑地捏我的脸:“傻小子,又偷乐什么呢?”

当那个精心挑选的日子终于来临,我牵着她的手走进玻璃穹顶下的植物王国。巨大的天堂鸟伸展着奇异的花序,龟背竹肥厚的叶片在光影里投下深邃的墨绿。我引着她走到一丛开得正盛的蝴蝶兰前,心脏在胸腔里撞得生疼。深吸一口气,我松开她的手,在她惊讶的目光中,缓缓地、稳稳地单膝跪地。

仰望着她瞬间睁大的、盛满了惊讶和难以置信的琥珀色眼眸,我从口袋里掏出那个小小的丝绒盒子。打开,那枚戒指在透过玻璃顶棚的天光下,折射出纯净而璀璨的光芒。

“初初。”

我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却异常清晰地在安静的植物园里响起。

“遇见你之前,我的人生像一本写满了标准答案的教科书,规整,却乏善可陈。是你莽撞地闯进来,打翻了所有的墨水瓶,让我的世界从此色彩斑斓,我爱你清晨醒来时迷迷糊糊蹭在我颈窝的样子,爱你把我做的饭菜吃得干干净净时满足地眯起眼的样子,爱你看无聊电视剧也能哭得稀里哗啦、转头又嬉笑着说自己是打不倒的小强的样子……”

过往无数温暖的日常片段汹涌而至,几乎哽住了我的喉咙。

“我嘴笨,不会说漂亮话。以前照着清单追你,笨得要命。”

我顿了顿,努力平复着过于急促的呼吸,将手中那承载着承诺的微光,举得更高些,让光芒完全映亮她眼底的水色吗,“但我的心是真的,初初,嫁给我,好不好?让我用一辈子,学着好好爱你。”

时间仿佛静止了。她站在那片葱茏的绿意和斑斓的光影里,长长的睫毛颤动着,一颗晶莹的泪珠毫无预兆地滚落下来,划过她带笑的唇角。她没有说话,只是用力地、重重地点头,然后向我伸出了左手。指尖微微颤抖着,像风中等待栖息的蝶翼。

当那枚带着我体温的指环终于轻轻滑入她的无名指根,严丝合缝地圈住了她的手指,也圈住了我余生的全部意义。我站起身,将她紧紧拥入怀中。她埋在我的肩窝,温热的泪水迅速濡湿了我的衬衫,双手用力地回抱着我,箍得我肋骨都隐隐发疼。玻璃穹顶外的阳光毫无保留地倾泻而下,将我们相拥的身影,长长地投射在身后那片茂盛的蕨类植物上,像一个永恒温暖的烙印。

植物园里那次笨拙而郑重的单膝跪地,仿佛打开了一扇通往更温暖、更踏实世界的大门。那枚小小的指环套住了初初的手指,也从此将我们俩的生活紧密地编织在一起,如同两株根系交缠、枝叶相触的植物,在名为“家”的土壤里共同生长。

婚后的日子,褪去了恋爱初期那份小心翼翼的试探和悸动,沉淀下来的,是细水长流的温暖和熨帖人心的烟火气。我最沉迷的时刻,是看她坐在餐桌对面,吃我做的饭菜。她从不吝啬赞美,夹起一块红烧肉放进嘴里,眼睛会立刻满足地眯起来,像只被顺了毛的猫,含糊不清地嘟囔:“唔…老公,这个糖色炒得绝了!” 或者舀起一勺汤,吹着气小心翼翼地喝下去,然后长长舒一口气,仰起脸冲我笑得毫无保留:“好鲜呀!感觉整个人都暖和过来了!” 她吃得那样认真,那样投入,仿佛我倾注在锅碗瓢盆里的心思,都得到了最珍贵的回应。每当这时,一股巨大的满足感就会充盈我的胸腔,觉得围着灶台转的所有油烟都值得。

客厅那张柔软的布艺沙发,成了我们夜晚的据点。她尤其喜欢那种放松到近乎慵懒的姿态。电视屏幕的光影在她专注的脸上明明灭灭,她整个人便歪进沙发深处,穿着毛茸茸袜子的脚,自然而然地、带着点理直气壮的亲昵,横过来搁在我的大腿上。有时是冰凉的脚心,有时是温热的脚背。我低头看看她随意搭在我腿上的脚,再看看她全神贯注盯着屏幕的侧脸,心里便软得一塌糊涂。指尖无意识地在她的小腿肚上轻轻摩挲,换来她舒服地哼哼两声,身体更放松地往下滑一点。空气里弥漫着水果的甜香、电视里综艺节目的喧闹,还有她身上熟悉的、令人安心的气息。这一刻的悠闲自在,千金不换。

她睡着的模样,是我心底最柔软的宝藏。平日里或明媚或狡黠的神情敛去,只余下毫无防备的恬静。只是这恬静里,也时常夹杂着些孩子气的小动作。眉心会无意识地微微蹙起,像在梦里遇到了什么小小的烦恼;粉嫩的嘴唇有时会不自觉地微微嘟起,像是在无声地撒娇抱怨;而最让我心尖发颤的,是她总会在半梦半醒间,迷迷糊糊地寻到我的手臂,像抱着最心爱的玩偶一样,紧紧地、依赖地抱在怀里。她的脸颊贴着我的臂膀,温热的呼吸拂过皮肤,偶尔还会发出几声模糊不清的呓语。每当这时,我连呼吸都放得极轻,生怕惊扰了她的梦境,只想让这一刻无限延长。手臂被压得发麻也心甘情愿,只觉得被她如此全然信任地依赖着,是生命赋予我的无上恩宠。

她唤我“老公”的声音,是我此生听过最动听的咒语。无论何时何地,只要那带着点娇憨、带着点理所当然依赖的呼唤响起,我的脚步总会不由自主地为她停下。她会张开双臂,像等待归巢雏鸟的母鸟,琥珀色的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我:“老公,抱抱!” 或者踮起脚尖,带着狡黠的笑意凑近:“亲亲!” 那毫不掩饰的亲昵和需求,像甘霖注入心田。我会立刻放下手头的一切,将她拥入怀中,感受她纤细的身体贴合着我,将脸埋在她带着馨香的颈窝,深深地吸气。拥抱的力度,亲吻的深浅,都在无声地回应:“在呢,老公在呢。” 那一刻,胸腔里激荡的暖流几乎要满溢出来——真想把这世间一切的美好,都捧来堆放在她的脚下。

她常说:“云田,你真的好好啊。” 声音里是满满的依恋和满足。而我总是笑着揉揉她的发顶,将更深的感动和爱意藏在心底。初初,你才不知道你自己有多好。你细心,能捕捉到我随口一提的渴望,悄悄买下那本我找了很久的绝版书,在我生日时放在床头;你善良,即使知道街角那个乞讨的老人可能并不那么“真实”,路过时也总会默默放下几枚硬币;你脆弱又坚强,会因为电影里生离死别的桥段哭得不能自已,蜷在沙发里要我抱着哄半天,可当生活真正甩来棘手难题——工作的压力、亲人的病痛,你又会迅速擦干眼泪,挺直脊背,甚至还能对我嬉皮笑脸地自嘲:“放心啦,你老婆我可是打不倒的小强呢!” 看着你红着眼眶却又强撑笑意的样子,我的心总是又酸又软,只想把你更深地护在羽翼之下,只想告诉你:“初初,天塌下来也别怕,有我在下面给你顶着呢。”

又是一个寻常的周末傍晚。夕阳的余晖透过客厅的纱帘,给家具边缘镀上了一层柔和的金边。空气里飘荡着晚餐后淡淡的食物香气。我坐在书桌前,指尖在键盘上跳跃,记录着那些关于她的、细碎如金沙般的点滴——她的满足,她的慵懒,她的依赖,她的眼泪与笑容。每一个字敲下去,都带着心底汩汩流淌的暖意。

“咔哒。” 浴室的门轻轻开了。

初初走了出来,带着一身氤氲的水汽和沐浴露的清香。她径直走到梳妆台前坐下,拿起吹风机开始吹干那一头深棕色的长发。暖风呼呼作响,发丝在她指间飞扬。吹干后,她放下吹风机,对着镜子端详自己素净的脸,然后拉开了那个摆满瓶瓶罐罐的抽屉。

化妆的序曲开始了。粉底液点在脸上,她用湿润的海绵蛋轻轻拍开。然后是眉笔,小心翼翼地勾勒形状。眼影盘打开,纤细的指尖在几个颜色间犹豫着。起初还算顺利,但当那支纤细的眼线笔触碰到她柔嫩的眼睑时,麻烦开始了。

“啧。”

第一声轻微的不耐烦从她唇齿间溢出。镜子里的她微微蹙起了眉,身体下意识地前倾,几乎要贴到镜面上。眼线笔的轨迹似乎总是不如她意。

睫毛夹上场了。她对着镜子,努力睁大眼睛,小心地夹住睫毛根部。

“嘶……啧!”

这次的声音更清晰,带着点挫败的痛感。大概是夹到了眼皮。她懊恼地放下睫毛夹,揉了揉微红的眼睑,对着镜子做了个气鼓鼓的鬼脸。

接着是刷睫毛膏。她屏住呼吸,手腕悬空,试图刷出根根分明的效果。镜子里的她表情专注得近乎严肃。

“哎呀……啧!”

又一声。大约是刷头蹭到了上眼睑,留下了一点碍眼的黑色痕迹。她立刻抽了张化妆棉,沾了点卸妆水,小心翼翼地去擦。动作带着显而易见的烦躁,肩膀微微耸起,像一只炸毛的猫。

那一声声短促而清晰的“啧”,像细小的针尖,轻轻戳在我心口最柔软的地方。她微微蹙起的眉头,镜子里映出的懊恼神情,还有那带着点孩子气的、跟自己较劲的肢体语言,都清晰地落在我眼底。键盘上的手指不知何时停了下来。

看着她对着镜子,因为一点小小的不完美而气恼的模样,一个念头忽然无比清晰地浮现在脑海:我得学学这个。不是为了什么,只是想分担她这一刻的微小的烦恼,想让她每天面对镜子时,能多一分轻松和愉悦。

想象着某一天,我拿起那些陌生的工具,站在她身后,指尖带着生涩却无比认真的温度,轻轻拂过她的眉梢眼角……她会是怎样一副表情?惊讶地瞪圆那双漂亮的琥珀色眼睛?还是像当初发现我的“恋爱清单”时一样,弯起眼睛,笑我是个总在奇怪地方下功夫的傻小子?

无论是哪一种,都让我心底涌起一股温柔的期待和笑意。

就在这时,带着点娇嗔的呼唤从梳妆台那边传来,瞬间打破了室内的宁静和我的遐想。

“老公——”

那声音像带着钩子,轻易地就把我的魂儿从万千思绪里勾了回来。我下意识地应了一声,指尖迅速在键盘上敲下最后一个句点,利落地保存文档,合上了笔记本电脑。

“来了!”

我站起身,朝那片温暖的灯光和那个坐在光晕里的人影走去。

镜子里,初初已经停下了和化妆刷的“搏斗”,正微微侧过身,琥珀色的眼眸亮晶晶地望过来,带着毫不掩饰的依赖和笑意,嘴角扬起一个等待的弧度。

好了,就写到这里吧,我老婆叫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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