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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清晨,当第一缕苍白的曙光透过高窗洒入客厅时,斯内普已经如同往常一样,衣着整齐地坐在壁炉旁的扶手椅里。他依旧穿着暗红色高领毛衣和黑色长裤——他敏锐地察觉到,某位学徒似乎格外偏爱他这种摒弃了常年黑袍、显得更…“高智”且略带居家感的穿搭风格。
 面容依旧是那副惯有的、仿佛对全世界都感到不耐的冷漠表情,指尖翻阅着一本厚重古老的魔药典籍,手边放着一杯氤氲着热气的黑咖啡。
 他的视线停留在书页上,但所有的感官仿佛无形的触须,敏锐地捕捉着屋子里另一个人的动静——隔壁房间里传来轻微的翻身声、最终她下床时的脚步声。
 当格温尼维尔的房门发出轻微的吱呀声时,斯内普翻动书页的手指停顿了一瞬,他听着她走向盥洗室的脚步声,听着水流声…每一个细微的声响都如同投入他心湖的石子,在那片看似平静的冰面下激起一圈圈隐秘的涟漪。
 然而,当格温尼维尔揉着眼睛,顶着一头有些乱蓬蓬的黑发走进客厅时,他的目光精准地捕捉住她,扫过她的脸庞。
 “早上好,格温尼维尔。”他开口,声音依旧是那份低沉丝滑的语调,比往常多了…温和的质感。这个细微的变化在清晨的空气中显得格外清晰。
 格温尼维尔挑了挑眉,似乎对他突然喊她教名有些惊讶“哦?”她故意拖长了语调,“今天太阳是从黑湖底下升起来的吗?我亲爱的、永远遵循‘礼仪’的教授,居然主动打破了尊称的壁垒?”她向前走了两步,凑近了些,目光灼灼地审视着他看似平静的脸,“还是说…您终于意识到,总是连名带姓地称呼您最亲近的学徒,显得过于…生分了?”
 她的话语像轻柔的羽毛,精准地搔刮在他试图维持的平静表象上。她清楚地看到他的睫毛颤动了一下。
 他缓缓抬起眼,迎上她探究的视线。
 “或许,”他带着笑意,“我只是认为,对于一个已经试图将我的地窖改造成…‘毛绒动物园’和‘魔法植物园’混合体的学徒而言,传统的尊称似乎已经失去了它应有的…威慑力。”
 “威慑力?”她轻笑出声,得寸进尺地又靠近了几步,“西弗勒斯,”她故意用那个只在极少数特定时刻才被允许使用的教名称呼他,带着点挑衅的意味,“您真的认为那些可爱的蒲绒绒和漂亮的月痕草能有什么‘威慑力’吗?它们唯一的威力,大概就是让您的地窖看起来…没那么像阴冷的蝙蝠洞了?”
 “…或许它们的威慑力在于,它们的主人似乎认为,拥有了它们,就拥有了在我面前更加…肆无忌惮地使用某个称呼的特权。”
 他的话像是一张无形的网,轻柔地笼罩下来,带着一种危险的、令人心跳加速的暧昧。他非但没有制止,反而似乎…默认甚至鼓励了她使用教名。
 “特权?”她假装天真地眨了眨眼,“比如…现在可以随时叫您西弗勒斯了吗?”
 斯内普沉默地注视了她几秒,然后,他极其缓慢地点了一下头。
 “在某些…非正式的场合下,”他声音低沉,带着一种刻意的模糊性,“或许可以。”
 这几乎等于默认了更进一步的亲密。
 格温尼维尔的心脏在胸腔里雀跃地鼓动。她立刻从善如流,声音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得意和一丝挑衅,品尝着刚刚被正式许可的特权:“明白了,西弗勒斯。”
 斯内普朝她微微抬起手,指尖在空中做了个招引动作。“过来,教授给你扎头发。”他将“教授”这个词说得缓慢而意味深长,仿佛在强调某种既定的权威,又像是在玩味这个称呼背后新建立的、更私密的许可。
 格温尼维尔的心跳猛地漏了一拍。这过于日常、甚至带着点宠溺意味的要求,从他口中说出,用那种低沉丝滑、仿佛在念某种古老咒语的语调,让她瞬间感到一阵酥麻从脊椎窜上。她白皙的耳尖不受控制地迅速染上一抹红晕,这么正经的话语,被赋予了如此意味深长、近乎挑逗的含义,让她一时之间竟有些…招架不住。
 她努力维持着表面的镇定,走了过去,在他脚边的地毯上坐下,背对着他,将那头长发暴露在他面前。
 斯内普垂眸,看着她微微泛红的耳廓和故作镇定却挺得笔直的脊背,嘴角勾起一个极淡的、满意的弧度。他再次确定了某位聪明、大胆的学徒,其兴奋点恰恰在于这种…由他主导的、带着权威感和亲密意味的、突如其来的温柔掌控。她享受挑战他的底线,却也沉醉于他偶尔打破常规的、独属于她的纵容。
 他冰凉的指尖轻轻拂过她微凉的发丝,动作轻柔,耐心地、一丝不苟地用手将她的长发梳理顺滑。他的指尖偶尔擦过她的后颈或耳侧,带来一阵细微的、令人战栗的凉意和痒意。
 格温尼维尔屏住呼吸,全身的感官似乎都集中在了他指尖触碰的地方。
 “今天想编起来,还是就这样束起来?”他低沉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呼吸几乎拂过她的发顶。
 “…随、随便你,教授。”她声音有些发紧,试图找回一点主动权。
 斯内普似乎轻笑了一声,那气息极轻,却让她耳廓的红晕迅速蔓延到了脖颈。“…好。”他应道,声音里带着愉悦。他开始手法熟练地将她的长发编织成一个精致的侧辫。
 他动作缓慢而专注,像是一种无声的宣告和占有。
 格温尼维尔感觉自己像被某种温暖的魔咒包裹着,动弹不得,也不想动弹。她不得不承认,她完全沉迷于这种被他小心翼翼对待的感觉,沉迷于他冰冷外表下偶尔泄露的、只针对她的耐心与掌控。
 当最后一丝碎发被他别好,他的指尖若有似无地在她编好的发辫末端停留了片刻。
 “好了。”
 格温尼维尔几乎是恍惚地抬起手,轻轻碰了碰那条编织精美、带着他指尖凉意的发辫。
 “…谢谢,西弗勒斯。”
 斯内普深深地看着她此刻的模样,看着她眼中因他而起的波澜,看着她白皙肌肤上未褪的红晕,看着她发间他留下的痕迹。一种巨大的满足感和更深的渴望在他心中汹涌。
 他微微颔首,黑眸中闪烁着幽深的光。
 “不客气,格温尼维尔。”
 格温尼维尔看着他这副罕见的表情,心脏不受控制地加速跳动,一股混合着征服欲和占有欲的热流在血管里窜动。
 她翡翠绿的眸子里闪烁着炽热的光芒,唇角微微扬起一个带着些许危险的弧度。他今天看起来…格外不同,那种若有似无的接纳感,像最甜美的毒药,让她蠢蠢欲动。
 她想更近一步,想打破那层最后的、摇摇欲坠的隔阂,想彻底地占有他、品尝他,在他冷峻的苍白皮肤上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但她深吸一口气,硬生生忍住了那几乎要脱口而出的、更为大胆的提议。
 她告诉自己,要耐心,要循序渐进,就像…以往一样在“合理”的范围内,一点点试探并扩张她的特权。
 她向前近一步,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吐息如蛇信般轻柔:“西弗勒斯…那我今天…可以索要一个庆祝的拥抱吗?就当是…奖励您终于不再用姓氏将您最忠诚的学徒推远?”她将要求包裹在甜蜜的毒液里,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试探与期待,目光却如锁定猎物般紧紧攫住他的每一丝反应。
 同时,她冰凉的手指悄然攀上他毛衣的袖口,极轻地缠绕住那一小片布料,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近乎占有的姿态,仿佛这只是她表达喜悦的一种无害习惯。
 斯内普垂眸看着她这些小动作,并未立刻推开,也未言语,只是目光愈发幽暗,仿佛在无声地纵容着她的试探,又像是在欣赏猎物一步步走入陷阱的过程。
 格温尼维尔见他没有反对,得寸进尺地张开手臂,环住了他的腰,将侧脸贴在他胸前质地精良的毛衣上。
 她满足地喟叹一声,像一只终于成功捕捉的食物的毒蛇,在他怀里蹭了蹭,寻找最舒适的位置。她能感觉到他身体的瞬间僵硬,但随之而来的并非推开,而是一种缓慢的放松,甚至…他的手臂默默环住她,他宽阔的手掌隔着一层衣料,熨帖在她后背的蝴蝶骨上,传来沉稳的温度和一丝颤抖。
 这个发现让格温尼维尔心中的狩猎欲愈发高涨。她开始思考下一步的“缠绕”计划,或许…可以借口感受他毛衣下紧绷的肌肉线条?或者…假装调整姿势,“不经意”地将唇擦过他的颈动脉?
 而斯内普正感受着怀中这份冰冷与柔软交织的缠绕,鼻尖萦绕着独属于她的气息。他下颌轻触她的发顶,眼中掠过一丝深切的满足与更深的、晦暗的占有欲。
 “满意了?”他低声问道。
 格温尼维尔没有立刻回答,只是将脸更深地埋进他的胸膛,深吸了一口他的味道,让她感到安心和…迷恋的味道。
 “暂时…满意了。”她闷闷的声音从他怀里传来。
 “贪得无厌…”他低沉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那语气与其说是斥责,不如说是一种近乎…宠溺的叹息,“…而且…得寸进尺。”
 他环抱着她的手臂却没有丝毫松开的迹象,反而更紧了些,仿佛在用行动默许甚至…鼓励着她的这种“贪得无厌”和“得寸进尺”。
 两人就这样在静谧的晨光中相拥了许久,一种无声的亲密与默契在空气中缓缓流淌。格温尼维尔几乎要沉醉在这份突如其来的温存里,直到他低沉的声音再次从头顶传来,打破了这片宁静。
 “床头柜…”他开口,声音里还残留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上的盒子,看见了吗?”他的语气听起来很随意,仿佛只是随口一问,但他微微绷紧的下颌线和停留在他她后背的、略微用力的指尖,却泄露了这问题背后或许并不那么随意的期待。
 “嗯?”格温尼维尔一时没反应过来,还沉浸在他怀抱的温暖和气息里。她在他怀里微微仰起头,望向他线条冷硬的下颌。“什么盒子?”
 斯内普垂眸,对上她全然茫然的眼神,黑眸深处极快地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失落和一丝近乎委屈的情绪。他以为…她至少会第一时间发现他留下的痕迹,发现那份他悄然放置的、带着笨拙试探的心意。他甚至已经做好了被她调侃或追问的准备,却唯独没料到会是这种…彻底的忽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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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他很快便将那抹不合时宜的情绪压了下去,用惯常的、深不见底的平静掩盖了所有波澜,只是静静地看着她,仿佛刚才那瞬间的波动从未发生。
 “没什么。”他淡淡地说道,语气恢复了平日的冷硬疏离,甚至刻意带上了一点不易察觉的、欲盖弥彰的生硬。他环抱着她的手臂松动了些许,仿佛想要拉开一点距离,来掩饰那片刻的失落。
 然而,格温尼维尔察觉到他瞬间的失落和那几乎不可查觉的委屈——像是一个精心准备了惊喜却未被第一时间发现的孩子,强装着不在意,却浑身散发着低气压。
 这发现像一道细小的电流击中了她的心脏,带来一阵奇异的酥麻。她的教授…别扭又可爱…让她几乎控制不住想要把他搂进怀里好好揉一揉的冲动。
 她立刻收紧了原本环在他腰上的手臂,阻止了他试图后退的趋势,翡翠绿的眸子亮得惊人,里面盛满了新奇与一种近乎宠溺的笑意。
 “西弗勒斯…你生气了?”她故意用指尖极轻地、安抚性地戳了戳他紧绷的后背,“因为…我没发现那个盒子?”
 她精准地戳破了他的心思,目光一瞬不瞬地锁住他,欣赏着他脸上那罕见的、混合着狼狈和懊恼的神情。
 斯内普的身体僵硬了一下,似乎没料到她会如此直接地揭穿他。他抿紧了唇,黑眸中掠过一丝被看穿后的羞恼,仿佛为自己竟然流露出如此…不成熟且与他形象严重不符的情绪而感到极度不适。
 “…我没有。”他生硬地否认,声音低沉,却缺乏往日的冰冷力度,甚至带上了一点虚张声势的意味。他试图转开脸,避开她过于锐利和…带着笑意的目光。
 但他越是这样生硬地否认,格温尼维尔就越是肯定,心底那股混合着巨大发现带来的兴奋与想要纵容他的柔软情绪就越是高涨。她几乎要忍不住笑出声来,她的教授怎么能这么…出人意料地可爱。
 “哦——你就有。”她拖长了语调,声音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愉悦和狡黠,像发现了最珍贵的宝藏,“我们冷漠威严、深不可测的魔药大师、斯莱特林院长、前·食死徒、霍格沃茨最令人闻风丧胆的教授,”她一口气报出他那一长串令人敬畏的头衔,每个词都咬得格外清晰,与后面的话形成鲜明对比,“…居然会因为一份悄悄准备的礼物没被学徒第一时间发现,而偷偷委屈了?像只被忽略了零食的…唔,长耳蝙蝠?”
 她大胆地用了这个带着亲昵意味的比喻,注视着他,不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丝细微的变化。她看到他的喉结再次滚动了,紧抿的唇线又绷紧了些,瞪视着她的黑眸里,窘迫和羞恼几乎要满溢出来,甚至隐隐带上了…对她如此大胆调侃的、无可奈何的警告。
 然而,这警告在格温尼维尔看来毫无威力,反而更像是一种变相的承认,让她心中的愉悦几乎要满溢出来。
 “长耳蝙蝠?”斯内普终于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声音低沉危险,仿佛被踩中了尾巴,“莱斯特兰奇,你的比喻拙劣得令人惊叹,看来你的文学修养和你的敬畏心一样,都有巨大的…提升空间。”
 格温尼维尔终于忍不住轻笑出声。“好吧好吧,不是长耳蝙蝠,是…一只不小心露出了柔软腹部、还不许人说的…稀有品种蝙蝠?”
 她见好就收,终于松开了环抱他的手,却转而紧紧拉住了他的手腕:“好了好了,不逗你了。现在带我去看看?你偷偷给我准备了什么?嗯?我亲爱的、受了委屈需要哄一哄的教授?”
 她拉着他就往卧室走,步伐急切,仿佛要去挖掘一个独一无二的宝藏。而斯内普,耳根的红晕不仅没有褪去,反而更红了,他抿着唇,任由她将他拖向卧室。
 格温尼维尔进去后就看见床头柜的礼物,眼里滑过一丝兴味,她是瞎了吗?居然没看见。
 她先拆开小的礼物盒,某位嘴毒话少的教授不出所料的没有写便签。
 她小心翼翼地拆开包装,动作却带着一丝急不可耐。盒盖掀开,里面静静地躺着一条手链。
 某位嘴毒话少的教授果然不出所料地没有附上任何便签或卡片。
 礼物本身,就是他沉默而精准的语言。
 她抬起眼,看向僵立在门边、仿佛被钉在原地的斯内普。他的侧脸线条紧绷,视线固执地投向房间角落的阴影,仿佛那里有什么极其吸引人的东西,唯独不敢与她对视。那抹可疑的红晕已经从耳根蔓延到了脖颈。
 她朝着他的方向伸出手,带着不容拒绝的挑衅意味:
 “不打算亲自给我戴上吗?教授…”她刻意拖长了那个称谓的尾音,让这个词听起来既像尊称,又更像一个亲昵的、只属于他们之间的秘密代号,“…还是说,院长…在送出了如此…别具匠心的礼物之后,反而害羞了?”
 他抿了抿薄唇,没有立刻回答,而是迈开步子缓慢的走向她。
 微微垂眸,动作略显僵硬地从她手中取过手链。他的指尖不可避免地擦过她的掌心,带来一阵冰凉的、却让她心跳加速的触感。
 他的动作有些笨拙,显然极少做这种事情。冰凉的秘银和金属丝轻轻贴在她纤细的手腕上,他微凉的指尖小心翼翼地避开她的皮肤,专注于扣上那个极其精巧的搭扣。
 当搭扣终于“咔哒”一声轻响,完美地合上时,斯内普的手指“不经意的滑过她的掌心。
 “看来…我的眼光还没差劲到…让你难以忍受的地步。”他的话听起来像是自夸,却又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试探,黑眸飞快地扫过她腕上的手链,似乎在评估它是否真的与她相配。
 格温尼维尔抬起手腕,对着光线轻轻转动。幽绿瞳石在光线下流转着深邃而神秘的光泽,银黑交织的手链完美地贴合着她的腕骨。
 “难以忍受?”她轻笑出声,目光从手链移到他强作镇定的脸上,故意拖长了语调,“西弗勒斯,这简直…完美得不可思议。”她向前逼近一步,“您该不会…是偷偷对着我的喜好清单买的吧?”
 斯内普被她突如其来的靠近和直白的追问逼得微微后仰,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他避开她灼人的视线,从鼻腔里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轻哼:“…荒谬。我只是恰好…具备基本的审美判断力。”然而,他微微泛红的耳根和略显急促的呼吸,却无声地泄露了真相。
 格温尼维尔看着他这副口是心非、欲盖弥彰的模样,嘴角的笑意愈发加深。
 她伸手打开第二个盒子,里面是个披肩,她小心地将披肩取出,将它披在晨袍之外。
 她走到穿衣镜前,端详着镜中的自己。转身,看向依旧僵立在原地、耳根通红、目光不知该落在何处的斯内普。
 “这也是…‘恰好具备基本审美’的产物?”她用手指轻轻梳理着披肩上冰凉滑润的布料。
 斯内普的喉结再次剧烈地滚动了一下。他的目光飞快地扫过披在她肩上的披肩,眼中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满意——它果然与她相配极了,仿佛本就该属于她。但嘴上,他却只是生硬地吐出几个字:“…它能够有效抵御大部分恶咒和窥探,以及…不必要的寒气。”
 他的解释依旧干巴巴的,试图将这份心意包裹在实用的外衣之下。
 格温尼维尔闻言,唇角的笑意更深了。她当然能感受到这份“实用”背后沉甸甸的心意。她拢了拢披肩,感受着那奇妙的触感和萦绕周身的守护魔法:“哦~ 原来如此!既美观又实用,还能防止我着凉…西弗勒斯,您考虑得真是太‘周到’了。” 她把“周到”这个词咬得格外重,眼中的戏谑几乎要满溢出来。
 斯内普显然听出了她的调侃,耳廓的红晕有向脸颊蔓延的趋势。他猛地转过身,只留给她一个紧绷的、透着些许狼狈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