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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透过彩绘玻璃洒落时,格温尼维尔的银叉在瓷盘上划出一道刺耳的锐响。潘西正兴致勃勃地分析新款光轮扫帚的性能参数,却被这突如其来的声响打断——她看见好友翡翠色的瞳孔骤然收缩成一条细线,顺着那道凌厉的视线望去,教师席上的黑袍教授正将牛排切成完美的几何体,刀刃与骨瓷盘碰撞的节奏宛如在进行某种黑魔法仪式。
"变形课论文?"达芙妮推来一碟覆盆子果酱,却看见银质餐刀在黄油表面刻出深达半英寸的沟壑。
〔生死水、巴费醒脑剂、还有...月长石粉末的残留〕影鳞的蛇信在她袖中高频颤动,〔他至少连续服用了三种魔药来保持清醒。〕
格温尼维尔凝视着斯内普切割肉块的动作——太精确了,精确得不像在享用早餐,倒像是在解剖课上示范如何分离神经与血管。东方的晨光斜照在他脸上,将眼下的青黑映衬得如同被诅咒的淤痕,那些阴影在他苍白的皮肤上蜿蜒,像是某种古老的如尼文咒印。
当银叉在她指间扭曲成抽象艺术品时,教师席上的黑袍突然抬头。两道视线在漂浮的蜡烛间相撞,斯内普的睫毛微不可察地颤了颤——这个素来能用眼神让温室曼德拉草停止哭嚎的男人,竟破天荒地率先移开了目光。
格温尼维尔的手指在长桌下攥得咯咯作响,指甲在掌心刻出月牙形的血痕。她翡翠色的瞳孔收缩成两道细缝,像极了准备扑杀猎物的蛇怪。
〔很好...〕她在脑海中磨着牙,声音危险得让影鳞都打了个寒颤,〔既然他选择当个懦夫——〕银叉在她指间熔化成液态金属,〔那我就让他连躲的余地都没有。〕
教师席上,斯内普的餐刀突然"咔嚓"断成两截。他低头看着莫名其妙崩裂的银器,后颈的寒毛一根根竖了起来——仿佛有谁正用魔杖抵着他的脊椎。
格温尼维尔的目光如同淬了蛇毒的银针,牢牢钉在那个自我折磨的混蛋身上——那眼神炽热得足以让斯莱特林休息室的银器全部熔化。
教师席另一端,邓布利多的半月形眼镜反射出狡黠的流光。他慢条斯理地将蜂蜜淋在柠檬雪宝上,目光在黑袍教授和银发少女之间来回游移,嘴角的弧度让分院帽都忍不住清了清嗓子。
"失陪。"格温尼维尔突然起身,晨光在她银发上镀了层锋利的金边,"我突然想起有篇关于神经毒素的论文需要当面请教校长。"临走时向教师席投去一记眼刀,那眼神让墙上历任校长的画像集体打了个寒颤。
当她大步穿过礼堂时,翻滚的袍角掀起的气流让漂浮的蜡烛集体倾斜。教师席上,斯内普的餐刀在瓷盘上刮出堪比指甲划过黑板的声响。
接收到死亡凝视的邓布利多突然福至心灵——与其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学生训斥,不如主动出击。他闪电般抓住斯内普的手腕,这个动作让麦格教授的茶杯跌碎在地,在众人反应过来前就幻影移形到了办公室门口。
"阿不思?"斯内普的黑袍还在因空间转换微微飘动,脸上写满罕见的困惑。他尚未从学徒那个意味深长的眼神中理清头绪,更没注意到老校长眼中"大难临头"的警觉。
画像里的菲尼亚斯吹了个口哨:"要下赌注吗?我赌那丫头三分钟内就会——"
话音未落,办公室门口的青铜鹰首门环已经发出刺耳的警报声。
格温尼维尔站在校长办公室门口,银发因愤怒而微微浮动,翡翠般的眼眸里燃烧着冰冷的怒火。她先是用一种夸张的、戏剧性的目光上下扫视斯内普,随后嘴角勾起一抹尖锐的冷笑。
“哦,瞧瞧这是谁?”她的声音甜腻得像是掺了毒药的蜂蜜,“这位脸色苍白得可以直接去给吸血鬼当模特、黑眼圈重得能装下整个黑湖的先生——不会是我那位‘永远不知疲倦’的魔药教授吧?”
斯内普的眉头狠狠一跳,嘴唇抿成一条锋利的直线,显然在极力克制自己的反驳。但格温尼维尔根本不给他开口的机会。
“让我猜猜——”她向前逼近一步,手指轻轻点着下巴,“您昨晚是不是又通宵了?啊,不对,应该问——您最近有‘睡觉’这个概念吗?还是说,您已经进化到靠魔药和意志力就能永生了?”
斯内普的指节捏得发白,黑眸里翻涌着风暴。“莱斯特兰奇——”
“噢,别急着用姓氏压我,教授。” 她冷笑一声,“我可不是来听您那套‘斯莱特林守则’的。我是来告诉您——您这样下去,迟早会把自己熬成一具行走的骷髅,然后霍格沃茨的学生们就能在魔药课上直接研究‘过度劳累致死的典型案例’了!”
斯内普的脸色已经黑如锅底,但格温尼维尔还没完。她猛地转向邓布利多,眼神锐利得像是能刺穿他的半月形眼镜。
“至于您——”
格温尼维尔话音未落的瞬间,校长办公室的画像们集体倒吸一口凉气。菲尼亚斯手中的红酒杯"啪"地摔碎在画框里,酒液在画布上晕开一片血红。
"梅林的蕾丝袜啊!"戴丽丝惊得从扶手椅上跳起来,医用银盘叮叮当当掉了一地,"这丫头比年轻时的米勒娃还凶悍!"
阿芒多的画像拼命拽着自己的山羊胡:"我当年要是有这样的学生,早就——"
"早就被气死了?"菲尼亚斯尖声打断,突然兴奋地拍打画框,"赌十个加隆!我赌西弗勒斯会先摔门而出!"
格温尼维尔扬起下巴,“伟大的阿不思·邓布利多,霍格沃茨的‘慈爱’校长,是不是觉得斯内普教授是台永动机?还是说,您根本不在乎他会不会哪天直接猝死在坩埚旁边?”
邓布利多张了张嘴,但格温尼维尔根本不给他狡辩的机会。
“五节连堂的魔药课、一到七年级的魔药教授,医疗翼的药剂制作、三锅珍稀药剂、两次城堡巡逻、精英班的教学任务、暗中监视食死徒动向、应付魔法部的刁难以及之后的斯莱特林研究院助教,战斗小组的教学——梅林啊,您是不是还打算让他顺便去禁林里和巨怪摔跤?这样就能彻底榨干他的最后一点价值?”
她的声音越来越尖锐,语速快得像是在发射恶咒。“您把他当什么?一块可以无限压榨的海绵?一把用钝了就直接丢掉的刀?还是说——” 她眯起眼睛,“您觉得,只要他还站着,就代表他还能继续扛?”
斯内普的脸色已经黑得能滴出墨来,他黑袍翻滚着向前一步——
"哦?要对我用石化咒吗教授?"格温尼维尔不退反进,银发在晨光中如剑出鞘,"就像您今早切牛排那样精准?可惜您现在的手抖得连曼德拉草都抓不住吧?"
墙上历任校长的画像顿时炸开了锅:
"说得好!"
"这姑娘有胆识!"
"西弗勒斯确实该休息了..."
"统统闭嘴!"斯内普魔杖一挥,画像们的嘴立刻被无形的丝线缝住。但他们的眼睛仍在疯狂转动,菲尼亚斯甚至用金丝雀变出的羽毛笔在画布上写下大大的"怂"字。
邓布利多终于从半月眼镜后抬起眼睛,蓝眸中闪烁着奇异的光彩:"我亲爱的孩子——"
"别用'亲爱的'搪塞我!"格温尼维尔魔杖直指冥想盆,"您用这个偷看过多少次他晕倒在魔药储藏间?嗯?"
戴丽丝突然挣破无声咒:"第三次!上周二凌晨他还——"
"Incendio!"斯内普的杖尖喷出火舌,戴丽丝的画像边缘立刻焦黑卷曲。
格温尼维尔冷笑一声,突然从袖中甩出一卷羊皮纸。魔法墨水在空中自动展开成表格,密密麻麻记录着斯内普近三个月的工作时长。
"平均每日睡眠2.3小时,"她每念一个数字,画像们就集体抽搐一下,"连续工作最高纪录60小时,魔药过量服用次数——"
"够了!"斯内普一把抢过羊皮纸,却在碰到纸面的瞬间被烫得缩回手——纸上施了防篡改咒。
菲尼亚斯趁机撕开嘴上的魔法丝线:"西弗勒斯,承认吧!你被自己学生拿捏的样子简直——嗷!"一道锁腿咒让他摔进了画里的壁炉。
格温尼维尔乘胜追击,突然变出一瓶闪着诡异绿光的药剂:"最新改良版生死水,药效持续72小时。"她晃了晃瓶子,"您是自己喝,还是我灌?"
画像们集体屏息。连福克斯都停止了梳毛,金红的眼珠在三人之间来回转动。
斯内普的指尖微微颤抖,不知是出于愤怒还是疲惫。就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刻——
"我认输。"邓布利多突然举起双手,半月眼镜滑到鼻尖,"从明天开始,西弗勒斯每周至少休息两天。"
"三天。"格温尼维尔寸步不让。
"两天半!"菲尼亚斯从壁炉灰里探头喊价。
斯内普的表情像是生吞了一桶狐媚子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