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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心底的打算能实现么？
显然是不可能的！
只见地狱犬将从工具房搬过来的梯子，在桌子两侧展开，然后把电缆线在梯子上固定了两道，又将一副穿衣镜放在了电缆上。
这样，卡尔·亚当斯能在镜子中，清楚的看到自己全身上下！
地狱犬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转身又上人楼，从厨房旁边的杂物间内搬下来几件瓶装水，还拿下来几条毛巾。
这种配置，直接让莫言想到了臭名昭着的水刑。
地狱犬将毛巾直接盖在了亚当斯的脸上，打开一瓶水就倒了上去，接着是第二瓶，第三瓶……
亚当斯不断地经历着溺水的痛苦，一次次的屏息，又一次次的将水吸入肺泡，引发剧烈的咳嗽。
足足浇了一大件，二十四瓶水，地狱犬才停了下来。
“好了，好了，我承认……我承认……”
“你承认什么？我可什么都没问呢？”莫言笑眯眯的双手支在桌面上，看着亚当斯。
“法克！法克！你们这群混蛋！你问吧，你想知道什么？”
“哦哦哦！”莫言在亚当斯的面前，竖起一根食指左右摇摆着，“亚当斯先生，我们可不是混蛋！我们只是几名富有正义感的公民！而你和你的爪牙才是一群混蛋！可不要诽谤我们呦！”
说完让开了身位，示意地狱犬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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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混……混蛋……法克……”咕噜噜的声音响起，显然顺便喝了不少水下去。
又是一件水……
直到结束后，亚当斯还不停的从口鼻中喷出水来，显然容量已经满了，有富余了……
溺水的感觉很不好，那种濒临死亡的感觉更是让人感到恐惧，亚当斯的脸色极为痛苦，肤色惨白。
树桩拿出一个小手电，撑开亚当斯的眼睑检查了一下，示意没问题，可以继续。
“不，不用了，不用了！该死！上帝啊！你们问吧！你们问……”短短的一句话，似乎消耗掉了他大量的气力，呼吸急促，还不停的咳嗽！
那剧烈的咳嗽使莫言都担心会把肺叶给咳出来！
“很好！亚当斯先生！相信我们会有一个好的开始！金牛城屠宰场的……”
“是！是我做的！所有的生意都是我的！我还安排了金牛城伊利里亚黑帮老大萨利·杰拉找的抢手，护卫那里的所有生意！”
“看！我相信你我合作会很愉快！那么，你告诉我，还有谁参与了进来？”
“……”
足足有五分钟亚当斯都没有再说过什么，只是不停的喘着粗气，伴随着似乎怎么也停不下来的咳嗽！
莫言毫不犹豫的示意地狱犬继续。
“我说……我……”
咕噜噜噜……
这次的水量少了一些，只用了半件水。
“亚当斯先生，我们的合作是我问你答，希望你能理解！我再重复一遍我的问题，还有谁参与到了这次的事情中来！？”
“你确定你想知道么？”
“我确定！”
